拿起摆在办公桌上的电话，下达了一个命令：“签他，版权条款放宽。”
“什么？建辉你又疯了吗？”电话里的人显然有些难以置信。
“他会比郭富城还要红，相信我。”
一如98年力排众议与还在上学的孙燕兹达成协议那般，推了推眼镜的周建辉一字一句认真道：“他会和燕姿一起成为华纳的顶梁柱，就像曾经的郭富城和郑秀文一样。”
“……建辉，你到底怎么想的？居然把宝压在两个孩子身上？我不理解，十分不理解。”
电话另一端的人明显有些破防：“能拯救我们的只有明星，只有大明星，像郭富城和郑秀文一样的大明星。
“靠孩子什么都做不了，你明白吗？
“把宝压在两个孩子身上，你到底还想不想要业绩了？”
华纳市场份额连年下滑的当下，不去签大明星提高业绩提升公司影响力，反而对两个年轻人大开绿灯，这叫个什么事。
“我当然想要业绩，但现在的问题是华纳这个牌子已经不足以吸引人了。陈泽杉想要签下张惠妹和娜英，打造一个天后宫的噱头，结果呢？她们现在一个都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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