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水刚到财务科工作的时候,对她印象挺好。她曾经耐心地手把手教他核对往来账项,一笔一笔地讲,从来不嫌麻烦。那时的靳银凤,温柔、能干,像一朵盛开着的鲜花。
可谁也没想到,这朵鲜花,最后会凋零得那么惨。
靳银凤原来在绿岛市水产公司当会计。她公公是个离休老干部,住在太平市的高干宿舍。老人一个人住了好些年了,孤单寂寞,就想方设法想把儿子儿媳妇调到自己身边。他托关系、找门路,总算把靳银凤调进了烟厂财务科,可儿子由于没有大学学历,工作一直没有着落。没办法,靳银凤只好带着三岁的儿子先来到了太平市。
她和公公住在一栋小二楼上。老人对孙子疼得不得了,每天接送幼儿园,生活费全包,有空还带他们逛街、下馆子、旅游。一家人和和睦睦,日子过得倒也安稳。
"我公公人挺好的,“有一次午休时,靳银凤对同事们说,”每天接送孩子上幼儿园,还非要给我们生活费。说是他一个人花不了那么多钱。"
大家都能看出靳银凤很感激公公。她经常给老人织毛衣、买补品,下班就急着回家做饭。那时她的丈夫还在绿岛,正等着调动工作。
然而好景不长。渐渐地,同事们发现靳银凤的变化。她开始注重打扮,买高档衣服、做时髦头发,下班后也不急着回家了。有时公公打电话到办公室,她总是匆匆几句就挂断。
"靳姐,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“有一天林秋水忍不住问。
靳银凤愁容中挤出一丝笑容,嗔笑林秋水:”你个小屁孩,你懂什么?现在还知道关心人了。没什么,就是最近家里有点事。"
流言蜚语开始在厂里悄悄流传。有人说看见靳银凤和公公一起看电影,举止亲昵;有人说她丈夫来探亲时,和她大吵了一架。
"你知道吗?“有一天中午在食堂,张立青压低声音对林秋水说,”听说靳银凤和她公公...好像不太正常,是不是真的呀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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