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,他来借钱就借钱,为啥要举着个输液架来?省三院能让病人把输液架拎出来?他二叔如果真是伤得那么重,上午能不输液?输液瓶挂在架子上,不输液了?你没想到这是故意演戏给你看的吗?”
林秋水听了爱人的话,也觉得自己有点莽撞,自己光顾着想二黑蛋叔叔受伤的场景和自己与二黑蛋小时候的故事,还真没往其它方面想。林娇娇这番话,像盆冷水哗啦一下浇在林秋水头上,让他有些警觉、有些清醒了,但是,内心仍然不愿相信二黑蛋是在骗自己。
“也许,是输完液了,才把架子带出来的?”林秋水替二黑蛋辩护道,可心里一个劲直敲鼓。
陶娇娇稍微提高一点声音,眼睛直视着林秋水:“你认为可能吗?你又不是没去过医院,你娘也来三院住过院。你仔细想想,三院病房让往外拿输液架吗?而且,他二叔这么重的伤病,上午肯定要输液,家属把输液架拎出来,他二叔还怎么输液?再说了,他二叔要是真伤得只剩两根筋连着,哪还能顾得上往外跑?早就急着找医生求情说好去了!毕竟,做手术才是最应该着急的事啊!”
“还有第二,你刚才也说了,咱们回村一个来回,加上等车时间,需要四五个小时。那我问你,现在几个小时了?等你下午上班,几个小时了?”
哎呀!是啊!林秋水听了陶娇娇说的话,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后脑勺上,虚汗直流。自己常回家,记得有一次回家,父母都去外村串亲戚了。自己在家待了一会,没啥意思,就返回市里了,总共也就四个多小时。就说二黑蛋堂弟早晨七点回村吧,中午十二点也能赶回来。即使再算宽泛些,自己下午两点上班时,他也应该早就赶回市里了。更何况人命关天,儿子不会不管父亲,而去干其它无关痛痒的事。这么简单的事儿,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!
不过,林秋水还是有些疑惑。他坐在沙发上低头思索,陶娇娇说得有道理,可二黑蛋是他儿时伙伴,应该不会骗他吧?
陶娇娇看着林秋水拿不定主意,提醒他说:“你别在这儿自个瞎琢磨了,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。你爹娘中午应该正在吃饭,你问一下情况不就什么都清楚了?”
林秋水豁然开朗,对呀!今天自己怎么了,脑筋像一个酱包,迷迷糊糊的。他立马拨通了家里的电话,响了两声就接通了,是大哥林秋文的声音。
林秋水正要说话,大哥应该是看到来电显示了,抢先问道:“喂,老三,怎么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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