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!现在吃饭还是待会儿吃?”吴铭朝门外喊。
“下午两点才吃过!你爹又不是猪,哪能这么快就饿了?”
吴建军的声音混着哈欠传来。
他这一觉从三点睡到五点,仍感觉没有睡够。
老爸虽然不是猪,可他的食量较之二师兄也不遑多让,既然他不饿,那炒一个菜就够。
吴铭拎起一块肥厚的猪腰:“早上教你的刀法可还记得?”
“这如何使得!”谢清欢连连摆手,“我啃个炊饼下点酸菜便是了,腰子留着做生意吧!”
无怪她受宠若惊,腰子和肚片向来是酒楼里的金贵货,其余肝、肺、血、肠之类才是老百姓吃得起的“杂色下水”。
她一个徒弟拿腰子当“员工餐”,岂非比太学生吃特供馒头更奢侈?
吴铭忍俊不禁:“试菜总得用正经食料,吃饭不过是顺带的。”
谢清欢一怔,眸子倏亮:“师父莫不是要试做荔枝腰子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吴铭故意卖个关子,“你且按午间教你的刀法片腰花,至于我试做的是何种菜,待会儿尝过便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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