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哟!”
吴铭猝不及防,登时倒抽一口凉气!
后背皮肉如遭铁耙犁过,火辣辣的锐痛霎时炸开,疼得他嗷嗷直叫。
不是,这对吗?
吴铭从没搓过澡,也不知道现代的搓澡师傅用多大的力。
还有,你这搓澡巾是不是过于粗粝了!跟钝刀锯肉似的!
张驴儿笑道:“官人莫怕,皮肉红透了才爽利!”
手底功夫不停,搓澡巾瞬间化作犁地的耕具,在吴铭肩背腰上迅猛推进。
伴随着“嗤嗤”刮擦皮肉的钝响,所过之处,一片片细长的灰色污渍卷曲、堆积,如鱼鳞般被刮削下来,皮肤瞬间泛起惨烈的红。
吴铭紧闭双眼,后背从最初的剧痛到火辣辣,已演变成一种麻木与灼热交织的刺痛感,汗水混着泥垢缓缓淌下。
张驴儿搓背确实麻利,不多时,便将后背彻底犁翻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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