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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，韩月明站在会议室里咆哮着。
“这就是你们带出来的学生？平均分17分。
满分120，平均分都达不到一个零头，要你们何用？”
“组长，这真不怪我们啊！要怪就怪出题组，出这么难的题，根本不是选拔学生的！”
“是啊！组长。”
“对啊，都怪出题组，这些人太缺德了，咱们得找媒体批判他们！”
“住口，都是一样的卷子，为啥别的省的能考120+10，还有考118的。
咱们呢？啊？最高分才108，两万多份试卷连个上110的都没有？
说出去都他娘的丢人！你们还有脸怪别人，我都没这个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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