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坐下吃茶点,那位王女官也不得已被桂花桂叶哄着拉走,一起休息。
刘婕妤吃了一块牛奶做的金乳酥,发觉上面还用山楂果酱点了花,果然是酸甜不腻,夸了两句,站起身到书案旁,看起第一锦的大字。
虽然不打算头悬梁锥刺股当好学生,但第一锦的字写的并不马虎。她从小就聪明,受尽老师的赞赏,虽然父母那时候没空管她,但那位女班主任却抓得紧,硬是养成了事半功倍做完作业,逃避老师唠叨的习惯。
这么多年了,第一锦还是这样,能做的很好,但态度永远很明确,做作业就是为了玩。
刘婕妤道:“传言果然不虚,妹妹的字颇得王右军真传啊。”
皇帝喜欢王羲之的字,所以后宫嫔妃投其所好,有能力的难免研究。刘婕妤也有一双善于鉴赏的眼睛,心道苏美人若是真没学过,最近才上手,那写成这样着实堪称天才。唉,人家果然是有享福的本事。
第一锦哼哼唧唧,像只不情不愿的小动物:“都是陛下教得好。”
她用脸骂人。
刘婕妤被逗笑了:“每日写多少张大字?”
看内容都是兰亭集序,虽然还有些地方学的不到,但进度着实不错。她都起了惜才得心思,对第一锦说话柔声细语,好像她是什么长毛小猫猫似的。
第一锦举起两只手,泄洪般诉苦:“每日十张大字,还要学下棋,还得学画画,还要听王姑姑讲书,姐姐,我好苦啊!我真的不想学了!”
皇帝是天下第一封建领主,比资本家还可恶,秉持的态度就是只要学不死,就往死里学,哪怕第一锦再不积极,这么多课程也是见缝插针安排下来,有空还得伴驾,着实是高强度加班,与她那绝不白干活的宗旨背道而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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