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被推开,许平安翻身坐起:“爹,你怎么又来了?”
许之洞阴着一张脸:“还不是你柳师姑祖。”
“执法殿殿主?”许平安吓得从玉床上跳了下来。
“除了她还有谁?来呵斥爹,让爹好好管教你。哼,我乖宝现在都懂事了。”
哦,只是训斥!那没事了!而且还是训斥老爹!那更没事了。
“不过!”许之洞脸上现出心疼之色:“你那柳师姑祖疯了,竟然要责罚你们去挖矿。”
许平安一听,便原地蹦了起来,气急败坏道:“为什么,我又没去偷看江师姐洗澡,也没有去偷小羊,凭什么责罚我?要罚也是责罚万钜和顾肖他们。”
“谁说不是!”许之洞同仇敌忾道:“她就是一个糊涂蛋,还执法殿殿主呢。”
说完又叹息一声:“不过谁让人家是执法堂殿主呢,这次不止是你,你们这些长老的孙子孙女,除了几个,余下的都被罚了。说什么,你们之前犯的错,执法堂都记录在案,一起罚了。走吧,跟爹走。”
“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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