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心情颇好,还有心思调侃何欢,直到他瞧见坐在内室,生闷气的太后,一怔之后还能笑出声:“母后怎么来了?是来看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后重重冷哼,“哀家若是不来,只怕皇帝不知道何时才会回宫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母后这话又是从何讲起呢?定是何欢这混账,没说清楚。朕是出去微服私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为了祭礼一案?”太后蹙眉,“这事棘手,何不就这么算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祭礼怠慢了景德太子,终究是事实,若是草草了事,以后谁还会把皇家祭祀当回事,该杀鸡儆猴,再说了,终究是咱们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是咱们坐上太子之位?

        皇帝面上微冷,太子之位,有能者居之,若不是大哥自己行差踏错,会有后来的桩桩件件吗?自己继位,是名正言顺,又不是谁谦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瞧见太后两鬓的白霜,皇帝终究柔和了语气,“母后,朝堂上都知道,安尚书是朕以后打算入内阁的人选,搞倒一个安尚书不是大事,朕以后再想挑人入阁呢,又被搞倒一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内阁四辅,秦首辅老眼昏花,装聋作哑,解首辅以前是太子太傅,钱首辅是三朝老臣,周首辅出身恒阳周氏,树大根深。他们年岁都不小,难免迂腐沉闷,朕有锐意革新之想,几位首辅都要慢慢退居二线,朕才能大展拳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安尚书,只是一个尝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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