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索性无事,就招手让韩世衍过来,私下问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韩爱卿在御前当差也有段日子了,还适应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世衍一板一眼的说:“刚来时又累,又烦,还无聊,坚持下来也就习惯了,我父亲说,天下的路没有轻省的,总要选一样苦头吃,不然怎么都落不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听的可乐,难得遇到一个说实话的,当真一点折扣不打,也不说违心的奉承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自有心胸,便直接问,韩世衍刚才的表情,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韩世衍犹豫片刻说,“臣知道皇上正为了安尚书印鉴的事烦忧,便想说,臣以前认识一个极其擅长刻章的市井闲汉,或许能作为突破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臣知晓的消息,已经是五年前了,不晓得那闲汉,还在原址吗?所以臣才犹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精神一震,“速速道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还是五年前的事了,当时韩舒宜还没进宫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时下信件来往,都用印章做身份鉴别,她好奇如何防伪的事,便托了韩世衍去打听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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