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京城名医,也擅长治这个,很明确的告诉安肃和,若不是来的及时,他的眼睛会出问题的,以后看东西久了,生气恼怒,还会流血,人到中年,极易失明。

        官员人到中年,本是年富力强,经验丰厚的大好时机,若是失明,还有什么前途可言?

        安肃和被大夫拉着躺下敷药,凉意一阵阵泛上来,耳边是母亲的哭嚎,眼前是阵阵黑暗,只觉得安家的前途,比黑暗更黑暗。

        韩三七絮絮叨叨说,“安大少别慌,今儿既然碰到了,您先安心在医馆住几天养病,小的一定会把您和老夫人照顾的妥妥当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肃和摸着床沿,“我记得你是......贤昭仪的家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,就是,咱家二小姐跟您家的小姐玩得好,就特意吩咐小的帮忙照看照看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三七把话说的极漂亮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对于经过这几天的人情冷暖,安肃和明白逆境中有人愿意伸出援手,是多可贵的事,尤其今日母亲犯病,自己手忙脚乱时,韩三七出现的有多及时,暗暗记下这么大的人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连着敷了三日药,眼睛养好一半,才来得及写信给妹妹,告知她此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惠嫔收到信,才知道家里还发生了这么大变故,又气又急,又感激韩舒宜想的周到。

        韩舒宜环着她,“棠姐姐,咱们不说见外的话,若是今日遇险的是我家,姐姐也一定会尽心尽力,对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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