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母这才垂着泪,上前握着女儿的手,“这事都怪我,我自己记在账上,账本放在枕头底下,被他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惠嫔看着愧疚的母亲,很想大声说,你跟父亲同床共枕,还放枕头下,是生怕父亲找不到吗?自己强调了又强调的保密,母亲只当耳旁风吗?

        多年教养,惠嫔很难对着母亲说出重话,只能无力的摆手,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了,以后不送,总行了吧?!都是她的亲人,她能有什么办法?

        安肃和也愧疚上前,安慰妹妹,“妹妹放宽心,为兄正在谋划外放,也能多赚钱银子贴补家里的,你别那么大压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惠嫔无奈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时间,每一秒都很难熬,好不容易这半个时辰才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惠嫔返回座位,笑容消失,满是心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惠娘娘,臣敬您一杯,祝娘娘平安喜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惠嫔抬头,只见对面有个笑容明媚,举止优雅的女子,对自己笑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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