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弹了弹针管,看看有没有残留的阳尧一愣。
季惊秋自顾自说道:
“我家里情况你应该也知道,现在就我和祖父两个人住,我祖父也早习惯了我的情况,却无力改变,所以每天都会跑出去打麻将,其实也就是逃避吧。”
“我的个人情况,让我以前无法和正常人一样上学,一个随时可能发病的孽毒症患者,是会吓到其他同学的。”
“我一直没什么同龄的朋友,直到遇到了你们。师兄,我可以和你们分享我的喜悦和烦恼吗?”
来自季惊秋的真情流露,让阳尧不由动容。
其实包括他在内,六子和薇儿的身世都挺凄惨。
他们都是无上真佛宗的受害者,只是好运地遇到了师父,被师父收养在膝下。
阳尧还记得,初次见到姚薇的时候,当时只有九岁的女孩,呆呆地瘫坐在血泊中,左右两侧是父母的尸体……
如果不是师父用双手将她从血泊中抱了出来,她这辈子恐怕都走不出那片狭小而残忍的地狱,更不可能像现在一样总是浅浅笑着,露出一对酒窝。
还有自己和六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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