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处都在向着好的一面,发生着根本性的细微改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尝试性地调动气劲,顺着新生的“山势”,主动性地按照自己的意志,来重拓“河道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那些难拐的曲折,难过的关窍,在此时被奔流的气劲轻易荡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依循山势,近乎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,开凿出一条条最符合自己理想中的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路开凿而下,气血奔涌其间,周而复始,潺潺的气劲溪流逐渐变粗,愈发精炼凝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代价,就是四肢百骸无不震荡发烫,潮水般的痛楚蔓延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改造般的痛楚持续了很久,宛如开闸放水,一直到积蓄的水库渐干,才渐渐变得平和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季惊秋陷入了似睡非睡,似醒非醒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季惊秋悠悠醒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所未有的感觉从他的指尖传递而来,流窜在四肢百骸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起身,盘坐许久,却没有脚麻的感觉,反而有种身轻如燕、天生神力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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