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垚没想到乌良仪没问一句话就把他留下了,正常人怎么都会觉得一个被打的小太监是个麻烦,不愿意沾染上。
一主一仆心底都有疑惑。
香痕替薛垚擦完药,见到薛垚裤腿上有两道破口,便笑着拿过针线,“我帮您把这块缝上吧。”
薛垚看到那道破口子,清秀的脸上窘迫地发红,“多,多谢姑娘了。”
香痕:“我叫香痕,公公呢?”
薛垚眼底闪过暗芒,“我叫薛垚。”
“是哪个垚?”乌止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偏房之中,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窗外的金黄的日光顺着窗户打进来,薛垚的影子正好落在了乌止的身侧。
“是三个土的垚。”薛垚弓身道。
“是个好名字。”乌止撑着脑袋不动声色地打量,“你这身伤,是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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