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那个明镜司的朱雀掌镜使!”
“那陛下呢?”
萧芷晴怎么也没想到,绑架自己,还轻薄自己的浪荡狂徒,竟会是昨日那人。
他哪来如此大的胆量?
“死了!”
陈宴端起肉粥,浅浅抿了一口,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回道。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刚传回来的消息,慕容灏及其所有家眷,包括皇妃萧氏在内....”
“全部死于昨夜的覆船之中!”
包括后面的内容,咬字极重。
这言外的暗示,不言而喻。
“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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