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过奴家吧!”
江蓠俏脸之上泛着红晕,秀口喘着粗气,肌肤上寖着细汗,楚楚可怜道。
这个男人的花样太多了。
比她曾经遇到过的总和都多....
关键是还持久!
简直就是个怪物。
“这就求饶了呀?”
陈宴抬手,轻轻拨开江蓠垂下的青丝,笑道:“还以为咱们身经百战的花魁娘子,会一直嘴硬到底呢?”
陈宴记得开战之前,这个女人可不是这副嘴脸。
那叫一个嚣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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