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樊启铭与达溪珏之间,充其量算是见过,连交集都没有。
“冤枉!”
“冤枉啊!”
“这都是子虚乌有之事!”
牵扯自己,还涉及谋逆这种灭族大罪,樊启铭顿时慌了神,双腿发软,开始申辩。
“姑母,听说过一句话吗?”
陈宴躬身弯腰,贴近陈稚芸的耳边,笑道:“冤枉你的人,远比你自己更清楚,你有多冤枉!”
真的假的,难道很重要吗?
原则上来说,的确很重要,但现在原则在陈宴的手上。
他说这是真的,那就是真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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