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...阿宴,你说你来就来,怎的还带了这么多绣衣使者?”
樊启铭眉宇间尽是慌乱,连忙改变称呼,注视着那些杀意凌然的绣衣使者,强行挤出一抹笑意,欲言又止,“不知道的还以为,你是来....”
达溪珏之事,连带着陈开元之事,今日已经传遍了朝野。
长安几乎是,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三日内,以极其狠辣的手段,连办两位将军,新任朱雀掌镜使陈宴的凶名,亦是传遍了....
此时此刻,在樊启铭的眼中,这个妻家侄儿与煞星无异!
甚至,比煞星还要恐怖,因为他连自己的亲叔叔,都给弄死了....
“是来干嘛的?”
陈宴不慌不忙,慢条斯理地将手,搭在樊启铭的肩上,笑问道:“来捉拿姑父你?”
樊启铭倒吸一口凉气,打了个寒颤,苦笑道:“阿宴,好侄儿,这玩笑可不兴乱开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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