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骨肉相残,同室操戈,甚至敢对亲叔叔下手,眼里可还有亲情?”
“可知何为血浓于水?”
“真是个冷血无情的畜生!”
陈稚芸见陈宴不为所动,气不打一处来,又继续数落呵斥。
十几年前,她就觉得这是个混账,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....
现如今发生的种种,就是完美印证了自己的判断。
陈稚芸骂了好一阵后,似是想到了什么,又骂道:“还投靠宇文沪那权臣独夫,我陈家堂堂八柱国世家之一,怎么就出了你这个甘为走狗的孽障?”
“一口一个孽障,一口一个畜生,还真是一个满嘴喷粪的东西!”陈宴双手背于身后,缓步上前。
言语之中,满是嘲弄。
“陈宴,你怎么对长辈说话的?”
“站在你面前的,可是你的亲姑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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