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
“知道该怎么办吗?”
宇文沪垂眸,注视着翻阅册子的陈宴,平静地问道。
“明白!”
陈宴将册子合上,抬起头来,坚定地回道。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只是臣下一人,终归势单力孤....”
言语之中,满是近乎明示的暗示。
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他赤手空拳,在长安也无根基,就一个人去对付镇远将军,这难度无异于平步登天了吧?
当然,陈宴也是在赌,赌这位大冢宰并不想为难他....
宇文沪听出了面前小子的言外之音,转头看向尉迟渂,开口道:“阿渂,本王记得你明镜司的朱雀卫,仍还缺个掌镜使....”
“大冢宰的记性真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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