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儿有慌?”
被盯得头皮发麻的陈故白,有些急了,当即反驳道。
说着,还挺起了胸膛,试图证明自己。
“哦?”
“是吗?”
陈宴见状,眨了眨眼,将右手搭在陈故白的左肩上,目光凌厉,似笑非笑道:“陈辞旧一死,也不知道是谁的获利最大.....”
“现在这国公府内,可就只剩下一个嫡子咯!”
这话里话外,摆明了就是意有所指,在撺掇着些什么.....
不过,这的确亦是现状实情。
魏国公府就三个嫡子,陈宴叛出了国公府,水火不容,而陈辞旧如今中毒暴毙而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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