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后,梁綦似是想到了什么,脸色因酒劲微红,感慨道:“今日朝堂上那年轻御史,还真是勇气可嘉.....”
“居然敢公然对宇文沪那厮发难!”
“就是不知道,他还能活多久了.....”
语气中除了佩服外,还透着惋惜.....
换作他梁綦,是没有胆量去如此头铁硬钢的,因为惜命。
那宇文沪是什么人?
嚣张跋扈、独断朝纲的宗室权臣,宇文皇族的大家长。
还掌控明镜司那样的衙门.....
如此当众发难,下他的面子,年轻御史被弄死已成定局,绝不可能被放过的!
“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御史罢了!”
上官骏慵懒地倚靠在桌面上,轻蔑一笑,不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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