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大概能理解,这种近乎窒息的氛围.....
人家有理有据,自己这一方被打了个猝不及防,还不得不被牵着鼻子走,被迫法办嫡系心腹.....
面子里子都没了,还被挑战权威。
那种憋屈感可想而知.....
尽管大冢宰当庭暂时压下了,也仅是搁置,最终还是得做出抉择。
“免礼吧!”宇文沪摆摆手。
“多谢大冢宰!”陈宴颔首,站直了身子。
“今日朝堂之事,可曾听说了?”宇文沪直勾勾地盯着陈宴,开门见山问道。
“臣下来的途中,略知了一二.....”
“阿宴,你作何看法?”宇文沪再次发问。
急着将心腹爱将唤来,就是想听听他的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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