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撇撇嘴,闲庭信步走到主位坐下,轻蔑一笑,扎心道:“你儿子死了,不去秋官府,不去京兆府,跑我这儿来干啥?”
“要兴师问罪赶紧的!”
“我没时间陪你扯皮!”
陈宴可不在乎,经历丧子之痛的陈通渊什么感受。
直接当面解开伤疤,开始伤口上撒盐,催促走流程,准备速战速决。
听着“儿子死了”四个字,陈通渊顿时偃旗息鼓,瘫坐在椅子上,略显颓废,声音沙哑道:“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....”
“那倒是稀奇!”
陈宴翘着二郎腿,好奇心被勾起,似笑非笑地注视着陈通渊,玩味道:“陈辞旧死了,你第一个最该怀疑的,难道不是我吗?”
他没想到,这个老鳖三居然不是来兴师问罪,来为他的宝贝儿子,讨回一个说法的....
毕竟,怎么都是陈某人的嫌疑最大,也最有动机。
如果不是,那又是来做什么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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