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火都还未生起。
还极其淡定地闭目养神。
宇文沅注视着一动不动的陈宴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陈掌镜使,都快一刻钟了,为何还不开始?”
尤其是天上的日头愈盛,更是愈发的烦躁。
“稍安勿躁。”
陈宴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是徐徐吐出四个字。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要等一个吉时,才能以诚心请神.....”
那模样好似得道老僧入定一般。
“故弄玄虚。”宇文沅撇嘴,轻哼道。
饶是以她的眼力,其实也看不透这家伙,究竟在玩什么把戏.....
裴岁晚一言不发,却为陈宴捏了一把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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