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种求死不得,求死不能的绝望感。
“这就对了嘛.....”
陈宴拿过丝绢,擦了擦手,站起身走近温商,笑道:“伯父啊,你说你之前装嘴硬作甚?”
“平白遭受这么多无妄之灾,又何必呢?”
人嘛,就是贱,不撞南墙就是不回头。
“总不能是特意为了,体验咱们明镜司的酷刑吧?”游显接过话茬,附和道。
言语之中,满是奚落。
“呼~呼~”
摆脱剧痛的温商,根本无暇去管,大口喘着粗气。
“既然都认了,那就签字画押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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