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宇文沪点头,放下手中的公文,应了一声。
顿了顿,转头看向在偷听的宇文泽,又继续道:“阿泽,你随为父同往.....”
晾了两个时辰,火候也到了,该上正菜了。
“孩儿遵命。”宇文泽应道。
会客厅。
赵虔身着玄色锦袍,圆领窄袖间暗绣十二章纹,日月星辰与山川华虫隐现于织物经纬,彰显着尊贵。袍服下摆处金线勾勒的海水江崖纹翻涌如浪,边缘以茜色织锦镶边,历经岁月仍不失庄重威严。
外披一袭石青缎面大氅,领口与袖口处装饰着雪白狐裘,裘毛在风中微微颤动。
腰间紧束着九环蹀躞带,青铜铸造的蹀躞扣上錾刻着兽面纹。
他端坐在客座,手边的茶碗早已空空如也,尝试闭目养神,却是格外的不耐烦。
足足两个时辰的枯坐,令他极为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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