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大冢宰效命,不敢不尽心!”陈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郑重道。
陈宴当然得尽心了。
靠山爸爸坐得越稳,他这个走狗的荣华富贵,那就是享之不尽的!
“好小子,你总能给本王带来,不一样的惊喜!”
宇文沪合上“建策书”,抬手指了指陈宴,满是欣慰,开怀笑道。
阿棠的好儿子,他的至宝。
陈宴似是想到了什么,特意提醒道:“大冢宰,这一策略的核心关键,就在于要令府兵以进入烈士陵园为荣!”
两人在书房,又探讨了半个时辰后,陈宴才告退离去返回府中。
宇文沪靠在椅背上,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,笑道:“本王的千里驹,还真是不同凡响啊!”
说罢,眼神开始变得迷离,喃喃道:“阿棠,你说阿宴最终能走到哪一步.....”
宇文沪沉吟半晌后,才徐徐收回了思绪,派人连夜去传唤苦命的牛马宇文橫,前来相商要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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