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母大人都主动要求了,当儿子的又怎能不满足呢?
“陈宴你敢!”孟绾一咬牙切齿。
“砰!”
“砰砰砰!”
陈宴笑而不语,没有作声,回应孟绾一的只有摁着她脑袋,此起彼伏的磕头声。
那梳得整齐的青丝,散落了一地,随着有序的节奏,上下摆动。
“陈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!”
“那可是你娘!”
被绣衣使者牵制住,无能为力的陈辞旧,歇斯底里地质问。
“我娘姓谢不姓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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