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,宛如一道隐匿于黑暗的影子,悄无声息地伫立着。
月光艰难地穿透厚重云层,在地面上洒下几缕斑驳微光。
他们身着一袭紧身黑衣,布料特殊,不仅完美贴合身形,行动时还不会发出一丝声响。
脸上蒙着一块同样漆黑的面罩,仅露出一双眼睛,那双眼犹如寒夜中的深潭,幽深得不见底,又似蓄满了无尽的肃杀寒意。
“大人,那朝廷朱雀掌镜使,走的是水路....”
尾随了一路,祝引山终究是压低声音,忍不住发问:“咱们为何要追杀,走陆路的这一队人啊?”
“据上邽的暗子传来的消息,走水路的那一船人,是疑兵之策....”
盛朝闻死死地盯着前方远处的猎物,低声回道:“而陈宴那厮,真正走的是陆路!”
他们早已获悉了陈宴返京的消息,并得到了刺杀他的命令。
一路尾随,就是在等待着时机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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