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更像是个浸淫官场,不知多少年的老油条子.....
“难怪宇文沪会将他给派出来.....”程以南长叹一声,自嘲一笑。
余光瞥向了东北,长安所在的方向。
程以南终于理解了,为什么宇文沪堂堂大冢宰,敢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带着三百骑兵就来平叛戡乱了....
“陈宴是在变相将咱们软禁!”莫正溪凝视着帐外值守的绣衣使者,似是意识到了什么,瞳孔微缩。
“老莫,你说他到底想做些什么?”程以南问道。
莫正溪似笑非笑,攥紧了拳头,阴沉道:“怕咱们从中作梗,影响他彻底掌控秦州兵权!”
“他要整个秦州,只有他一个声音!”
那一刻,莫正溪清晰感受到了,陈宴那不是一般大的野心....
有节制提调秦州军政之权,再加上便宜行事之权,名义上的确是统管了秦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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