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哥哥心里苦啊!”莫正溪喝得满脸通红,浑身散发醉意,说道。
酒过三巡,就开始诉苦环节了?.....陈宴见怪不怪,心中冷笑,也是装作酒劲上头,问道:“兄长可愿与弟弟说说?”
“唉~~~”
莫正溪长叹一声,哀伤不已,“此番秦州暴乱四起,连番失地失人,愚兄身为刺史,负有极大责任....”
“怕是逃不脱处罚,或许命不久矣了!”
说罢,他还抬起手来,摸了摸眼角的泪水。
“莫要说如此丧气话!”
陈宴摇摇晃晃,安抚道。
顿了顿,又顺势问道:“不知弟弟能否为兄长排忧解难?”
听到这话,莫正溪的酒意都醒了不少,却依旧装作醉醺醺的模样,道:“兄弟你是大冢宰跟前的红人,若是愿意为愚兄多美言几句,感激不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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