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也倾心于我十余年.....”
温念姝被刺激到,抬起头来,振振有词道。
偌大的长安,谁不知陈温两家的婚事?
谁不知陈宴一直围在她的身边转?
那不是一年两年,那是十余年!
岂是容一个外人置喙的?
“但是你自己已经退婚了,不是吗?”
裴岁晚盈盈浅笑,注视着试图宣示主权的温念姝,言简意赅地反问道。
顿了顿,又不徐不疾,连声质问道:“原来温小姐也知,陈掌镜使倾心于你多年呀?”
“那你还能在危难关头落井下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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