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显姿晃着手中玉蒲扇,笑道:“刚还在那儿装腔作势的炫耀,自以为我们不知事情的始末呀?”
陈温两家有婚约之事,她们自是知晓的,但更清楚某些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行径。
居然还好意思出来显摆?
“身陷囹圄时落井下石,东山再起时上赶着倒贴!”
裴岁晚抿了抿红唇,淡淡总结道。
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温家教出来的好女儿,真是薄情寡义!”
在她看来,如此凉薄自私的女人,怎么配得上那惊才绝艳的男人呢?
“不!”
“不是这样的!”
温念姝脆弱的心,被周遭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刺痛,脸色大变,求助般地望向陈宴,开口道:“阿宴,你快替我说一句话啊!”
俨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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