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辞旧喃喃,脑中飞速运转,眼前一亮,沉声道:“那儿远离长安,宇文沪鞭长莫及,这是弄死陈宴的绝佳机会!”
离开长安,没了宇文沪的庇护,千载难逢的猎杀复仇机会。
“没错!”
陈故白附和道:“爹,绝不能再放任陈宴,在这世上多活一日了!”
“难保那丧心病狂的家伙,什么时候对咱们下手.....”
字里行间,除了忌惮就是杀意。
二叔与姑姑之死,他仍旧历历在目....
可不想步后尘。
“为父也是这么想的!”陈通渊眸中闪过一抹寒意,冷笑道。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所以,叫你二人前来商议,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他,永绝后患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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