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那么激动....”
陈宴抿了抿唇,不徐不疾道:“就是给国公爷送儿子,顺路讨要替你管教儿子的费用!”
说着,抬手指了指,地上肿成猪头的陈故白。
正所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。
他陈宴也不能,白白付出劳动,不是吗?
报酬还是得要的。
“你....哈!”
陈通渊气笑了,咬牙道:“你将故白打成重伤,我都没找你要说法,你竟还敢要费用?”
“痴心妄想!”
“绝不可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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