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颔首,淡然一笑,阴阳玩味道:“我陈宴比你们父子的心狠手辣,依旧望尘莫及!”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这不是上门取经了吗?”
“还请魏国公父子不吝赐教!”
说着,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。
要说比不上,他陈宴还真比不上,一个比一个心思歹毒!
“你...你...你如今怎得狂悖到了这个地步?”
陈通渊被陈宴的话,戳中了痛脚,好似遮羞布被扯下,勃然大怒,咬了咬牙,“看来是不得不管教了....”
“来人啊!”
话音落下。
魏国公的护卫家丁,应声而来,候在门外,等候着家主的发号施令。
朱异面无表情,持剑护在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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