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泽扯了扯嘴角,无奈道:“阿兄,我原以为你诗才惊世,是对文坛诗会感兴趣,所以才特地前来的。”
“没想到却是为了....”
陈宴摆了摆手,漫不经心道:“附庸风雅,舞文弄墨有什么意思?”
“远不如欣赏美人,来得大饱眼福!”
“也就只有这破诗会,才能将长安美人聚的如此齐....”
陈宴没有丝毫遮掩,将俗人嘴脸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作诗装X卖弄,人前显圣,啥时候都可以,但这种品美人、陶冶情操的机会,却是可遇不可求啊!
“还得是阿兄!”
“小弟又学到一招!”
宇文泽又被上了一颗,默默竖起大拇指。
“既然阿泽如此好学,为兄就再教你一个道理....”陈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,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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