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次又一次的蹬鼻子上脸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最后一句,陈通渊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被贱人所生的逆子,骑在头上,是他所忍受不了的。
“老爷,如今陈宴有权势滔天的大冢宰护着,咱们该如何对付他?”
孟绾一抿了抿红唇,趁势拱火道:“这口气可不能轻易咽下去了!”
陈通渊嘴角勾起一抹寒意,“那孽障有句话倒是提醒了我....”
“什么话?”孟绾一不解,问道。
“也去找一个靠山....”
陈通渊握住女人的手,轻轻拍了拍,意味深长道:“咱们魏国公府如今势微,急需一个靠山!”
陈通渊很清楚,自己空有国公头衔,却只是个没有实权的骠骑将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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