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兄,你就说赌不赌吧?”
陈宴不以为意,耸了耸肩,玩味道:“如若不敢,还是赶紧退下,以免败尽谢氏威名!”
“拙劣的激将法!”
谢昂斜了一眼,鼻中冷哼。
如此粗鄙且不假掩饰的激将法,他又怎能看不出呢?
但略作停顿后,依旧还是问道:“我出谢公佩剑,你出什么?”
简陋归简陋,却仍是撞了上去。
“我祖父昔年策马征战之鞭!”陈宴昂首,朗声道。
佩剑与马鞭,乃是等价之物。
两者不在价值而在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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