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不耐烦的露出一脸凶相,戾气冲天的看向声音的来源,这才发现是严文跃正一脸懵逼的望着自己,一只手还悬停在半空之中。
堂下的沧州高官们个个目瞪口呆,这怎么……刚刚还和煦如风的殿帅,怎么突然变的这般凶厉暴躁??
不……不会是才要步入正题吧?
任德俊看的也是心中一紧,十八万禁军的统帅,大郑帝国的原始股东,说他是天子宠臣都有点低了身份,这样的人此刻就在自己面前,又莫名其妙的心情不佳,说不慌那是假的。
任家的根基再怎么深厚,也禁不住他挖。
“呃……哦哦,不好意思,刚才联想到一些事情,一时失神,说到哪里了?”
严文跃也有点心里打鼓,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!于是他只能看着凌晨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我等正在说郡公所埋的黎老之事。”
“哦……唉,沧州府人口众多,发生这种事情,大家都不想的。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,只是以后要多关心孤寡老人和失去父母的稚童,不可使这样的事情重演。”
“是~~”
“啊对了,严大人,我还有一事不明,想请教你一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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