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不知郡公亲临寒舍,有失远迎,望乞恕罪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噔噔噔”的下了台阶后,任德俊连忙供着手就要拜倒在地上,凌晨一把拉住他的胳膊,扶住笑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哎~昨日在明月楼,我趁着擦嘴时将酒吐在手绢,你可是毫不留情的拆穿,还罚我重喝,这怎么酒醒之后反倒还生分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德俊闻言后,不禁尴尬的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刻,当着任家人的面,当着街上许许多多的沧州父老,凌晨一手握着严文跃的手,一手握着任德俊的手,将他们的手握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帅自从踏上沧州地界,便知本地官员绝非素餐尸位、碌碌无为之辈。严大人一心为民,其心可鉴;老兄你公私分明,兢兢业业,我亦看在眼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们的事我也略知一二,故而不忍以势强压,但求老兄以国家百姓为重、为家族兴盛考虑,也算给我一个面子,与严大人重修于好,沧州离不开你们任何一位,合则两利,分则两伤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德俊看着凌晨真诚期盼的眼神,又望向自幼一起长大的表兄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点着头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郡公事务繁忙,国家大事尚且忙不过来,却为我们兄弟之间的些许琐事费心奔走,如今更是屈尊降贵、亲自登门说和,下官深感惭愧。

        也罢!下官遵命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文跃和凌晨听完这话后,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三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