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院子里找了半天,竟然硬生生没有找到一个能拴马的地方!迫于无奈,凌晨只能把缰绳缠绕在一块断了的腐朽梁木上,又哼哧哼哧的搬来几块大土压住梁木,这才拍去满手的土走上台阶。

        庙屋里连个油灯都没有,凌晨摸着黑走进里面,突然听到一阵密密麻麻的响动,紧接着从黑暗中冒出好多攒动的黑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卧槽!什么鬼东西?!”

       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扒拉自己的腿,凌晨下意识的就要一膝盖顶上去,还好借着一抹月光,勉强认出是个矮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小孩???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,凌晨坐在摆放了土地公泥像的破旧香案下,单手撑腮,望着屋子中央点起来的篝火,怀疑人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背上趴着的小屁孩连话都说不完整,揪着他的头发当玩具扯;左边用七八条长凳并在一起架立起来的大通铺上,坐着两个小女孩;地上还有三个男娃和那个女孩围坐在一起,盯着老人的遗体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 整整七个葫芦娃,年纪从幼儿园大班到女大学生不等。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,全是在战争中失去了父母的孤儿,被老人捡回来才勉强活到了现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没错,这里是座小型的民办福利院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问题是,院长为了能让他们填饱肚子,所以像往常一样跑出去挖野菜,结果被蛇咬到小腿,不幸毒发身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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