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舅,不成啊,这厮敦实,我一个人扛不动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废物!成天就知道吃酒逛窑子,这么点小事还要我一把老骨头出马,明个就滚回你老子娘那里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舅舅的嫌弃和辱骂,小二哥只能幽怨的看上他一眼,在心里默默的思索着明年正月高低也得剃个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舅甥二人一起将凌晨抬进了屋子里,从后门出去,来到屋后摆放着一堆杂物的篱笆园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园子里胡乱停放着大铁锅、宽大的案板、石头凿着掏出的水槽子,以及一些装有女子服饰的木箱子、书生背的便携式书箱、脚夫挑的扁担筐、还有一辆有些发旧的马车。从这些东西的不和谐搭配就能知道,这都是以前的客人留下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客人去哪里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道上的事我劝你少打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凌晨丢在宽大的案板上,把他的腿抬上去后,店掌柜微微有些气喘:“你先去磨刀,我把店门关一下,免得有没眼色的憨货撞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店掌柜揉着胳膊来到店门前,将打烊的牌子挂到门框下后,把竖板挨个插着立起来,正式歇业。

        做完了这些后,他又牵着凌晨的坐骑从杂草丛生的灌木丛里绕到篱笆院里,将马拴在了车辕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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