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条随风摇摆不定,岸边水面波光粼粼,平整夯实的操场上铺满了青石板,明显是洒水清扫过的。毕竟……你不能让京城归乡的官员吃饭时,周围刮起一阵黄土吧?

        凌晨坐在上桌主位上,左边是精神饱满的三太爷,过去是陈啸,其他五位也都是望云镇德高望重的老人,和凌晨一起处理过难民问题、一起筹办过防务体系以及望云游乐场的建设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桌子上也都是镇子里的乡亲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杯酒下肚,虽然满头白发、甚至部分头发都有些发黄的三太爷却行动自如,言语清晰,满面红光,说话的时候还爱伸着手比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柠儿这孩子,打小我就觉得跟别的娃娃不一样。别的小东西可捣蛋了,一群人一起来偷我老头子种下的寒瓜和酥梨,等我追出去时,早就跑的没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你们猜怎么着?我回来时,就看到她一个人在抬那些被踩倒扒坏的竹篱笆,哎呦~常言道三岁看老,那就是跟别人不一样!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老人听到后纷纷点头附和:“是啊是啊~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性从小就能看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要不说她能出人头地呢~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对对~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晨捞了一筷子酸笋干,丢进嘴里“嗑噌嗑噌”的嚼着,一边感受着味蕾传来的酸凉,一边想象着当时的画面,不禁有些想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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