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杯消愁愁更愁啊~
从下午喝到黄昏,李遗景还是没有想好要不要梭哈。残阳落,天欲晚,灵州城的家家户户屋顶飘起了炊烟。
正在这时,侍卫来报,二儿子文锦来了。
微风吹动竹林,一阵簌簌作响,沿着碎石小径走过来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,来到李遗景面前后,规规矩矩的行礼:“孩儿见过父王。”
自从被文训打的去掉国号后,李遗景就不敢以皇帝自称了,但底下的人又不能真拿他当定难军节度使喊。
可是私下里喊皇帝,被文训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阵狂喷,惹急了动手都是有可能的。
于是原来的夏国臣民们想了个折中的办法,在朔方府的地盘上,如果没有外人在场,就喊李遗景“夏王”。这样,即使被文训的耳目知道了,也没关系。
天无二日,只要不称皇帝就不会惹的文训较真。再说了,喊夏王也是为了以后能为大郑作出贡献、表达想要受封为王的美好志向嘛~
大家都意思意思,我给你面子,你也给我面子,就行了。
“嗝~”
头发和胡须微微有些潦草的李遗景两个脸颊泛起酒红,喝酒喝的口干舌燥,于是便伸出双手搓了搓刀削般的面部,坐起身来端起凉茶一口干光,这才好奇的问道:“今天怎么来的这样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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