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摸了摸鼻子,嘿嘿笑道:“大人没有,属下有啊~属下还有两百多名护庄呢,大人忘了?”
冯延皱眉盯着凌晨,这小子是被吓傻了吗?
反贼前锋营寨里最少还有六七千人,更不要说赵世中的主力也就明后两天到,两千人马夜袭敌寨都大概率白给,两百人能干什么?把贼兵笑到气绝而亡吗?
“老夫烦着呢,休要玩笑。回去吧,鸡汤老夫一会就喝。”
“大人,我没跟你开玩笑。”
原本已经重新伸手去拿纸张的冯延胳膊悬在半空,再次扭头看向凌晨。
想起来了,当初在临颍县衙,自己为了用三百两银子造桥的破差事一筹莫展时,他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找上自己,鬼鬼祟祟的磨蹭了半天后,简简单单的搞定了。
这一幕何其相似。
冯延坐正身体面向凌晨,严肃的说道:“此事关系重大,事关整个颍川府士绅百姓的身家性命,可出不得半点差错……”
凌晨轻笑一声:“大人,咱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,你什么时候见我在大事上出过差错?”
“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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