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老爷!你想啊,那孙芝多谨慎的一个人,都能被他悄无声息的近到身前,毫无察觉!他日若是我们与他有了隔阂,甚至是反目成仇,岂不是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妇人之见!”

        文训低喝着打断了夫人的言语,面含愠怒之色:“当初我与他素不相识,尚且舍命相救,刀剑悬顶不肯背离、万军从中不相言弃!如今家世修好,于我、于若儿、甚至意儿都交从甚密,刚刚更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总之不会有你口中的反目隔阂!况且他虽然手段灵活,品性却是纯良,金银财帛不动其心,高官厚禄不改其行,所顾者唯恩义二字,岂会行刺于我?

        我跟儿子的命都是他救回来的,你怎么……真是头发长见识短!叫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文夫人见文训发怒了,顿时就感到一阵委屈:“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?你们男人粗枝大叶,哪能往细微处去看?老爷纵使不听,也不该向我发脾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文训既心累又无语的看着老伴,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,整理好情绪后才放缓语气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夫人看的深远,担心的也并非没有道理。但那小子与他娘子皆是贫苦出身,不是你家那种高门大户,没有那么多的算计,只要赤诚相待,便能尽得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你担忧的那些,为夫匣中宝剑锋利无比,难道因此就要折断它?夫人精明一世,怎么犯起了这种糊涂?你……你还不及意儿懂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夫人握住文训的胳膊说道:“这不是我俩关起门来私话嘛……只是叫你留个心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叫他娘子前来示以亲近,我本是赞同的,但现在看来,你还是不要再接触了。年轻人就该由年轻人招待,意儿做事,我还少担惊受累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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