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巾裹长发,青丝如瀑墨染。绿领贴鹅颈,秀面似玉雪暇。腰间缠着粗布围裙,脚上踩着干净绣履,眉眼藏繁星,琼鼻透粉霞。尽管穿着简单,但那股豪门贵女的气质却无法被服饰掩盖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的素手牵着一个八九岁大的小孩,长的和王臣鹤有六分相似,没有熊孩子的哭闹和懵懂,乖巧懂事,拉着母亲的手好奇的向凌晨望了过来,眼里丝毫无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凌晨凌县尉,娘子快来相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子听完王臣鹤的介绍后,表情微变,连忙拉着孩子小步走到凌晨面前,微微垂首道了一福。小王臣鹤也十分乖巧的双手握在一起有模有样的向他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晨也收起平日的不羁,规规矩矩的向王臣鹤的妻子还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早就听相公说起过凌公子,对我们一家恩重如山,可惜妾人微言轻,不得相见。今日终于能当面答谢恩人,快请进屋上座,妾这就去准备茶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晨连忙说道:“冒昧造访,倒是在下搅扰了,嫂夫人不必辛劳,我就是来转一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~凌公子休要嫌弃妾手艺粗笨,多少尝上一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那就劳烦嫂夫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王夫人便带着孩子去了厨房,凌晨与王臣鹤一起来到上房的正堂里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打扫的干干净净,整理的井井有条的屋内陈设,凌晨不禁疑惑的向王臣鹤问道:“嫂子是何出身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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